*危命的复活背景‖灰原哀自白*

800字左右短打。扫除时发现的草稿纸上不知所云的小片段。

感谢能够看完的你。

——

 

自从他的那位女朋友在他受伤之时斩钉截铁地说出“请用我的血吧”那一刻,我便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了。不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如果一切正常,不应该是这样子的。

工藤在醒来之后,依旧用着“江户川”的身份每天和少年侦探团的那群孩子们嬉闹,拿着个游戏机呼天喊地,当然这也只局限于毛利小姐在他身边的时候。每当他开始独处,他便开始怀疑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份,焦虑和迷茫就这样毫无掩饰地挂满了脸上。只要稍微知晓他故事的人,都能将他的内心窥见的一清二楚。

 

如果放任不管的话,事情一定会那样发展下去。

我想,我不得不采取行动了。

 

工藤的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他一个人睁着眼睛看着病房的天花板,用脚趾都能想到他又在想什么,我每天已经从他的脸上看的够多啦。提前打听过,这一段时间内都无人来,是个好机会,我闪身溜进去。走路声音很轻,但我相信这位大侦探的灵敏听觉。我往前踏了两步,向他举起枪。

枪举起来之时脑内倒是空荡荡的,没什么想法。只是我很高兴地看到他恐惧的双眼,他紧握住被单的双手。

我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。

他尽管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,可冷汗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
他不可置信地喊着我的名字,他那聪明的侦探大脑早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
 

我开始慢条斯理地向他讲述我是如何被组织发现的。我根本无需提前编好说辞来完善逻辑上的漏洞,我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这一切,担心着这件事的发生。逃出组织的叛徒如同随意丢在路旁的野草,是活不了多久的。野草倒还比叛徒幸运,只是会担忧着被路人践踏的命运罢了。而叛徒,他必须躲开为他层层设下的陷阱,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容不得片刻闪失。如同刀锋上行走的蜗牛,走错一步,便坠至深渊。不,不止我,只有我也罢,还有跟我牵连到的每个人亦是如此。

如果在与匹斯可的那一场中真的还有组织的其他人的存在……不,我不敢想。我每天都在设想着这一切,每天都在后怕着这一切。那是一场永不会醒来的噩梦,只有死亡会结束这一切。

 

 

我看着工藤愈发惊恐的表情,兴许这就是我被组织发现之时的模样吧。我自嘲的想着,慢慢地扣下扳机。

 

 

我将七朵玫瑰放在花瓶里,转身离去。

 

 

我们都是躲藏于黑夜中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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